13 ene 2015

2015/1/11 羽毛

  禮拜日,在偏頭痛中醒來,左邊腦袋像是被重擊過般,沈沈的痛感,你說出門去買燒臘,我表示需要再躺一下,就這樣,在疼痛中半睡半醒的交替,還被原先設定的鬧鐘吵醒兩次,然後是鎖匙的聲音,門輕脆的打開,塑膠袋窸窸窣窣的聲音,你笨重的腳步,我雖然意識上清醒,全身卻像綁了石頭,一點起來的決心也沒辦法下,你開了房間的門呼喚我,客廳的燈光斜斜的從牆壁和門之前切了一塊橘黃,我表示我已經醒了,頭痛欲裂。用極緩的動作,彎起身體來走,多抬起一點點頭都會感到後腦勺一陣緊繃,呼吸也越加急促,走到浴室刷了牙,準備洗臉時,踏出浴室,一直注意著我的動向的你,立刻問我需要什麼,我說,髮夾,就是昨天纏抱在一起時,割傷你眉毛上方一道細細的紅線,你還驚慌的喊:普派呢?!說那個原本黏在髮夾上的塑膠人偶-大力水手普派不見了,我冷靜的說,早就掉了。於是,你急速的在床頭嵌入牆壁的書櫃上找到那個掉了普派的髮夾,我夾了右邊的瀏海往右邊頭上的位置,和左邊的相同,左邊的睡前就和瀏海一起夾在我左邊頭上了,不過是仍有普派的一隻髮夾。

    洗臉的時候,你站在我右側,將沒有固定在頭上的髮絲撈起來繞到我的耳後,以免它們沾溼,感覺到你的指尖沿著耳朵輕柔的梳順我的頭髮,些許碰觸到我的皮膚,男人的手竟然也有像羽毛的時候,那瞬間我這麼想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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