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走進房間就像太陽照了進來,切了灰色的屋子一個亮三角。
我們一直在同一個島上,我也的確去遊玩的時候火車隆隆的經過你的身旁,但是我感覺不到你離我靠近。
從你出門的那一刻起,我的心就認為你去了很遙遠的地方,也許越過深灰色的海洋,也許那是因為我的心不願意你離我沒有那麼遠卻沒辦法見。
你把別的地方的空氣帶到我的房間裡,你的溫度爬上我涼涼的腳,你終於回來,你問我。
「這幾天有沒有好好吃飯。」
沒有。
「這樣怎麼可以呢。」 你微微蹙眉,很輕的,好像只有你自己看見。
你好像棕色摸起來溫熱質軟的大樹,我很輕快的就爬了上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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